从一部性犯罪片说起暴力戒瘾的恶行该收场

游迅网·8月31日报道

《续资治通鉴·宋纪》里写道:有人问岳飞:“天下何时太平?”岳飞说:“文臣不爱钱,武臣不惜死,天下太平矣!”但很遗憾的是,这两个标准都有点理想化的色彩。当然不能说岳飞同志就错了,单从绝对概念来看这句话,就有些超越了制度层面,变成了“逆人性”思维。

啥叫逆人性呢?人性大家都懂:性本善、性本恶。连孟子老人家也说:“食色性也”。说破大天,爱爱和吃饭一个都不能少。满足了食色之后,我们还要推崇真善美。毕竟,人是由思维和肉体组成的高等动物,按照西方原罪的说法,生来具有傲慢、妒忌、暴怒、懒惰、贪婪、贪食和色欲七个缺点。但恰恰是这些缺点,组成了性格、体魄、能力、智慧迥异的人类群体。若是违背这些人格,强行去把所有人放入熔炉,然后灌制出千篇一律的人格群体,便是“逆人性”。

自互联网兴起以来,网络成瘾一直困扰着许多人,与之相对立的则是为广大玩家深恶痛绝的戒除网瘾概念。从人性的角度来看,前者属于顺势而为,尽管这种势头并不值得提倡;后者则是强迫人来改变这种势头。尽管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和“瘾”结缘,然而既然成瘾,就要想办法改变。伴随着近期戒除网瘾的话题又一次大热,小编来谈一谈关于戒除网瘾的个人见解。

从《发条橙》谈起粗暴地精神治疗手法极易导致严重后果

按照小编的策略,一言不合,便要先拿电影来说事(凑字)。这里拿年美国犯罪片《发条橙》为例。这部电影的导演正是世界级的大师——斯坦利·库布里克。该片比之现象级精神病院写实大作《飞越疯人院》还要早上几年。

影片讲述了恶棍少年阿历克斯坏事做尽,最终因失手杀人而被判入狱。为了重获自由,他甘愿充当监狱内试行的“厌恶疗法”试验品。所谓“厌恶疗法”,就是让实验者“强制性目不转睛”地观看大量色情、暴力影片,久而久之,使其自动产生对色情、暴力厌恶感的条件反射。随着“厌恶疗法”实验的结束,阿历克斯因为受到大量刺激,变成了一个任人欺负,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并且排斥女色的人。并因此被监狱视为改造成功,从而获释。

但出狱后的他却遭到了许多困厄,被人欺负地一塌糊涂不说,最关键的是,以前很喜欢听的贝多芬第九交响曲(这小子之前边听这个边干点暴力色情的坏事)此时却成了他的噩梦,在被仇人关进小屋并强制持续播放这首曲子时,他因忍受不了折磨而选择跳楼自杀(未遂,后来又被暴力、色情文化给“医治”好了)。

好了,叙述了这么多,小编想说的是:且不管一个人本身有没有病,粗暴的治疗手法有没有效果,治疗结束会不会对社会造成危害。最关键的是,这种不分青红皂白,一味地以暴制暴(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的治疗手法其实是在毁人而非救人!

但在精神病治疗史上,这种粗暴的做法却一度大受推崇。年,葡萄牙医师安东尼奥·莫尼斯被授予了诺贝尔医学奖,而他的功绩则是发明了前脑叶白质切除术(lobotomy),通过破坏精神病人的大脑组织,来达到让对方冷静下来的效果。但事实上,此种做法却让很多人变成了白痴。尽管这种恶魔一般的做法很快就被抵制掉,但有相当一批病人因此受到了致命的摧残。

臭名昭著的前脑叶白质切除术示意图,先将前脑叶白质切除器具刺入颅腔,然后捣毁一块脑区。病人因此倒是变温顺了,却也成了“脑残”。

以上是小编对精神病治疗史中粗暴做法的抵触(至今的治疗技术如何不敢评价),这些黑历史的确令人发指。

网瘾定病细思恐极

资料中网瘾的概念如下:

网瘾是指上网者由于长时间地和习惯性地沉浸在网络时空当中,对互联网产生强烈的依赖,以至于达到了痴迷的程度而难以自我解脱的行为状态和心理状态。

好,那么我们做个实验:将网瘾概念中的对象换成老婆的话,那么就变成了如下定义:

老婆瘾是指上老婆者由于长时间地和习惯性地沉浸在老婆当中,对老婆产生强烈的依赖,以至于达到了痴迷的程度而难以自我解脱的行为状态和心理状态。

解释地如此肉麻,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你是风儿我是沙,如胶似漆,恩恩爱爱,至死不分离!

再来看看关于精神病的概念:

精神病指严重的心理障碍,患者的认识、情感、意志、动作行为等心理活动均可出现持久的明显的异常;不能正常的学习、工作、生活;动作行为难以被一般人理解;在病态心理的支配下,有自杀或攻击、伤害他人的动作行为。

那么按照某些专家们“网瘾定病”的理论来看,沉迷于网络就是精神病,我们是否可以同样认为,那些大秀恩爱、一天到晚你爱我来我爱你、用无数口水和姿势来毒杀单身狗的情侣们,其实也是患了严重的精神病呢!是否都应该拖出去强行电击一番,直到男的永远阳痿,女的永远冷淡,天下可就真太平了——没人了。

人是群居生物,一旦精神空虚,自然要有对象来沉迷,无论对方是人还是物

精神病鉴定岂能儿戏?

事实上,网瘾被认定为精神病的说法来源十分可笑。“网络成瘾症(Internetaddictiondisorder,IAD)”只是上个世纪末一名美国精神科医生伊万·戈登伯格杜撰出来的名词,对方只是开玩笑地声称自己发现了"网瘾"这种精神疾病。但该定义随即被媒体广泛报道,并在美国引起了不小的争议。该医生见状便发表声明说该名词纯属恶搞。他甚至开玩笑地说:如果你把成瘾概念扩大到人的每一种行为,你会发现人们读书会成瘾,跑步会成瘾,与人交往也会成瘾。

别说强行把网瘾定位为精神病纯属歪理邪说,即便是在真正的精神病鉴定上,也存在着相当大的难度。

这里以一个早期非常有名的心理学实验来证明:

斯坦福大学的心理学教授罗森汉想测试一下宾夕法尼亚州的一所公立精神病院的鉴定手法是否准确,便派了9个正常的人去应诊,具体手法便是“病人们”都打扮地脏兮兮的,并自述老是产生幻听现象,于是这9个人便被很狗血地全部诊断为精神病。于是罗森汉便撰文直斥精神病鉴定手法的荒唐。随后,面对一些精神病院医生的反驳和抗议,罗森汉又说,3个月内我会再派一批人给你们鉴定一下……3个月过去了,该所精神病院统计了41位假病人的名单出来,但结果却是罗森汉一个也人也没派……

一则司空见惯的笑话:医生:如何证明你不是精神病?病人:我没病。医生:看看,都病成啥样了!

颇具讽刺意味的是,一套在国外早就玩剩下了的网络成瘾理念横跨远洋来到了中国,经过一番修饰和冠冕堂皇的厥词之后,立刻变成了颠扑不破的硬道理,可谓是“6”得出奇!可悲,可叹!

戒瘾的背后:逆人性值得商榷,暴力做法更是不可取

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句话一点也不假。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传统教育理念深深植根于国人的思想中。青少年简简单单的沉迷于网络被认作精神病,而许多父母却从未有过任何怀疑,居然大力加以配合,将孩子送入强制戒瘾结构。

但这些戒瘾机构果真都如宣传的“你给我一个逆子,我还你一个孝子”那么有效?

近年来,多起因暴力戒瘾致死的事件令人触目惊心。据14年青少年研究中心发布的《关于青少年网瘾及其戒除的研究报告》中记载,与国外侧重心理辅导治疗方式不同的是,国内不少戒瘾机构采用的几乎都是军事化的管理模式,教官的执行手法不乏体罚、强制毒瘾药物、限制人身自由、高负荷体能训练等等。

尽管悲剧不断上演,然而这些机构却依旧对家长有着很大的吸引力,为何?此领域的一位专家解释:戒除网瘾只是手段,机构的最终目的是协助家长打造出一个“精品”孩子!

那么到底什么样的孩子才是“精品”呢?一个很主观却又很为家长所接受的定义是:听话又爱学。

事实上,在一些戒瘾机构的治疗下,一些孩子的确达到了这种效果——从之前的叛逆不羁,到肯主动向父母下跪认错,让父母感到非常满意,甚至热泪盈眶。

但满意之余,不少人发现,治疗后的孩子普遍都会有一种症状:逆来顺受、任人欺负、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且一直生活在恐惧之中,俨然变成了第二个阿历克斯。

当然得说,库布里克大师一贯有后知五百年的本事,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能够预言到三四十年后的事情,而且还是在横跨远洋的异国他邦,无足奇怪。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互联网信息如此迅捷的今天,我们其中某些人未充分获得国外的先进认知,反而处处充当着他国老旧电影中的主角和配角。委实可悲,委实可叹!

写在最后

小编需要承认,自己也曾有过相当重的网瘾——之所以有网瘾,不外乎精神空虚。幸运的是父母并不知晓,当然他们也没有更多的钱资助我去领略一下集中营内的“美好”生活。直至今天,我仍旧每天会拿出来一两个小时去撸一把DOTA,但也仅此而已。毕竟我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真正懂得了生活,并时刻被五味杂陈的琐事填满了的人,是不太可能精神空虚的。

最能够且有效干掉网瘾的不是电击、十八路谭腿和少林功夫,而是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上至宇宙洪荒,下至蝼蚁蚍蜉,都无法战胜的强大BOSS——时间!

说真话,小编对沉迷网游的时代还是很缅怀的,毕竟游戏曾带给了我太多的欢乐,一如今天沉迷于女友一样。从这一点上来讲,小编认为,对于一些美好的东西,请勿轻易抹上阴影。

很多时候,懂得顺势而为,适当增加学习、工作和生活的筹码,使其明白人生的不易,正如难舍难分的热恋一般,明白了责任与负担,任何人都会慢慢冷却下来。此举比逆人性的单纯戒瘾的效果要好得多!但无论如何,暴力戒瘾都是排除在外的!

最后,借用《狂人日记》一句话:救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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