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你,因为错在你青少年网络成

.06.27淡江大学「青少年网络成瘾之挑战与因应」研讨会

中文摘要

本文选择站在正面角度诠释青少年上网的社会意义,将青少年网络成瘾的归因聚焦于青少年置身其中的社会脉络,认为媒体、政府与大众共同占据了青少年的发言权,并以「青少年=问题」及「热衷上网=网络成瘾」负面诠释青少年及青少年上网的,而青少年热衷上网则是对此种成人社会控制手段的无言对抗与自我群聚,最后提出成人世界由此位置反省自身的可能。希望提供过往偏于单向论述的对映平衡观点,让青少年在我们的眼中能显现出更多不一样的面貌。

关键字:青少年次文化﹑网络成瘾

从年IvanGoldberg医师为了开充满僵化规条的精神疾病诊断手册(DSM)一个小小玩笑而提出「网络成瘾(Internetaddictiondisorder,IAD)」一词,至今不过八年,关于网络成瘾的研究与报告就已多如繁星,相关诊断标准或量表亦不断推出,对于青少年网络成瘾现象的解救良方亦所在多有(Armstrong﹑PhillipsSaling,;Young,﹑;周倩,;陈淑惠,﹑),显示从带有负面问题色彩的心理与病理角度讨论青少年网络成瘾的论述已经相当多,而从社会层面及正面意义探讨网络成瘾的文献相对而言就少了许多,为求论述平衡,本文意图从正面的与社会意义的层次讨论网络成瘾,并特别聚焦于青少年的网络成瘾。

「青少年网络成瘾」如何变成问题

看似客观中立的语言其实往往有着浓厚的意识型态与权力关系(Foucault,)。一个隐含着「因为高度使用而影响生活」意思的现象,用「废寝忘食﹑孜孜不倦﹑乐此不疲」称呼就比用「沈迷﹑上瘾﹑耽溺」来得正向许多,因此,有时候重要的不一定是现象本身,而是我们选择站在怎样的观看位置来标签现象,更会决定现象在社会中的置身意义。以青少年的社会行为来看,「社会赞许/不赞许」是我们最常选择的观看位置,当青少年从事社会赞许的行为时,我们通常不会用负向的字眼(如上瘾)来形容,例如我们不会说青少年孝顺上瘾﹑用功上瘾或听话上瘾,即使他已经因为孝顺用功或听话影响了人际关系或社会功能;但是对于社会不见得赞许的行为,就容易用负面的字眼描述,所以不听话就成了叛逆(而不叫有自主性)﹑不爱唸书就成了不用功及偷懒(而不叫非学业性向较高),自然,喜欢上网也就成了网络上瘾(而不叫高度热衷网络)。

「青少年」本身也是如此,Hebdige()指出在当今社会,青少年似乎总是被负面看待的,他甚至认为只有当青少年被视为一个『问题』时,青少年才会存在。张淑绮()分析了则平面媒体以研究青少年的社会形象,发现「青少年=问题青少年」的负面形象可说是最常出现在媒体报导中,并因此形成社会大众对青少年的刻板印象。大众对青少年的观看方式总是围绕着「好/坏」的二元对立意识型态,每一个负面形象都对应着一个「理想与正常典型」,使得无法落入理想与正常典型的青少年被迫贴上「坏」的标签。同时,在主导青少年形象塑造及意义生产的发言权上,则往往是由「成人与专家」担任合法发言者,由他们窃夺了青少年定义自己的权力,这一方面使整个社会对于青少年的形象描述因为成人独占发言论述权而有了一致性的价值观(自然也因为缺乏对立论述而丧失了集体反省的机会),另方面却使青少年自己的声音从此隐匿于光亮之下(Hebdige,)。

青少年网络成瘾的社会脉络分析

了解一种疾病要从其病理入手,理解一个社会现象自然要从其生成的社会脉络开始,但是「青少年网络成瘾」是一种疾病还是一种社会现象呢?从网络成瘾的英文(Internetaddictiondisorder,IAD)使用网络成瘾「症」(disorder)而非网络成瘾「病」(disease),以及学者撰文认为网络成瘾是一种不涉及药物与化学物质的人与科技互动行为(Griffiths,;Young,﹑)来看,网络成瘾基本上是立基于社会现象中的症状,换言之,网络成瘾症的出现及命名与其所生成的社会有着密切关系。

那么在「青少年」及「网络成瘾」的背后又有着怎样的社会脉络呢?

首先,台湾的IC产业产值位居世界第四,次于美、日及南韩(刘孟俊,陈信宏,),行政院政务委员蔡清彦在台湾商业软题联盟的演讲()也指出,年台湾整体软件产业产值应可由年的29亿万美元成长为70亿万美元。同时美国布朗大学公共行政中心针对全球个国家政府进行评比发现,台湾政府电子化(网络化)程度以72.5分高居世界第一,比第二名南韩(64.0)高了7.5分,比第三名加拿大(61.1)和第四名美国(60.1)分别高了11.4和12.4分(杨馥蔓,b)。显示信息软硬件发展是从政府到民间的共同努力目标。

民国89年盖洛普公司调查发现,台湾网络使用人口已达万(林硕尧,),排名世界第三;而根据台湾网络信息中心()委托NetValue与辅仁大学合作完成的「台湾网际网络使用环境及行为调查」指出,台湾地区15岁以上(含)的人口中在民国91年8月单月曾经于任何地点使用网际网络的人数估计约为万人,占15岁以上(含)总母体人数的53.6%,表示约每2个15岁以上(含)的人当中,就有一位曾在家中、工作、学校或网咖上网,网络使用亦不局限于网页浏览,包括使用E-mail、实时讯息、在线影音、在线游戏等。年NetValue又公布另一项调查发现,足以作为在线消费意愿指标的POP3及SMTP电子邮件普及率,台湾以69.1%排名亚洲第一,远高于新加坡(53.9%)﹑香港36.6%及南韩(4.4%)等另外三条小龙(杨馥蔓,a)。表示使用网络是台湾全民的共同热门行为。

因而一位青少年如果打算做个乖宝宝,符合社会期望及政府目标,以及跟随社会多数人潮流前进的话,接触信息以及勤于上网应该是最合理的选择,或者说,台湾社会从政府到民间都在直接与间接地鼓励人们上网,并引以为国家及政府的骄傲,青少年自然也不例外。

青少年上网既符合政府政策又符合社会潮流,那么青少年上网的人数及时间是不是多到需要令人担心呢?

蕃薯藤网络调查()指出,台湾网络使用人口最高比例的是占了74.2%的20-34岁成年人,15-19岁青少年仅占12.6%,14岁以下更仅占0.8%,人数算是相当的少;韩佩凌()对于北部高中职位学生网络成瘾的调查也发现,高中职学生每周平均上网时数只有12.5小时,一天不到两小时,相对此调查之前五年,Brenner()调查来自25个国家,平均年龄34岁的份问卷,所获得的每周平均上网19小时相比,其实少了很多,来自美国纽约年的调查也发现,加拿大青少年每月上网时数平均8.37小时,而成人高达13.95小时(JupiterMediaMetrix,),显示不论台湾、美国还是加拿大,青少年上网时间都少于成人甚多,就算是针对青少年上网咖的调查也发现,位12-23岁北部青少年虽有七成以上到过网咖,但待在网咖的时间以一个月1~4次为最多,平均每次最多3-4小时(徐美华,)。似乎显示青少年上网人数其实既不够多也不够久,网络成瘾的关心对象似乎不该以青少年为主。

既然青少年上网人数与时间都不如成人,那么为什么我们会这么注意青少年的上网问题呢?难道是青少年人数虽少但问题很大,足以造成社会问题,故值得大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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